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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研究——从对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研究所想到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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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从对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研究所想到的

 

我从2009年到今天,2017年,对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的研究前后加起来,总计有八年多时间,顶上了华北抗战的全部时间,写出的研究文字大概也有十来万字了吧?有时你自认为研究得很透彻了,但实际上差得远呢,许多战斗的细节问题你知之不多,在质疑面前你还要再下努力,继续深钻。

 

这就是做学问,这点埋头在旧纸堆里沥出真相的精神还是要有的。

 

说到深钻,就不能不提到姜克实教授。很多人,基本上都是出自大陆的“红二代”,对姜教授质疑八路军的举动恨之入骨,大骂“汉奸”。其实正是姜教授的质疑,才推动了对中国几场战斗的深入研究,其中就包括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。说句实在话,理应当感谢姜教授才对,骂人不是做学问,代替不了讲理。

 

在研究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的过程中,时间长了,总会有一些想法,这一次我就谈谈我这些想法。当然,不完全都是想法,也是对现在这几篇有关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专题研究的小结,算是做一个综述。

 

作为中国大陆的抗战史研究者,与姜克实教授相反,我一直都是从八路军的角度和史料方面去进行研究的。我不熟悉的或不擅长的方面,比如日军方面的情况如何,我就基本上不去涉及。这个道理很简单:你无法去研究你不知道而且不清楚的东西。

 

在中国大陆,基本上有四个方面在从事中国抗战史的研究。一个是解放军的军事科学院军史部,研究对象是解放军,即八路军、新四军的抗战历史;第二个是社科院近代所,应该在革命史部分,在从事抗战的专题研究,他们还办了一家中国唯一的抗战研究刊物;第三个是各高校的近代史或革命史专职教授,这些人是姜教授的同行,但没有一个人达到了姜教授这样的研究水平,从质疑精神到研究成果都不行,也就是说,如果姜克实教授在中国大陆从事史学教学和研究,将是高华那样的一个“另类”;第四个,最后一个研究群体是中国民间,当然以萨苏先生为首。


无可非议,萨苏是中国大陆民间研究抗战史的领军人物,功不可没。我就是在萨苏先生的“忽悠”下,走上中国抗战史研究这条路的。


中国的民间抗战研究大都出自“红二代”和“国二代”,即那些坚持抗战的那些老兵中有点文化底子的后裔,这也是他们从事中国抗战史研究的出发点和动力。但由于中国民间这个研究群体基本上都不具史学专业的素养,所以研究的水准很低,研究成果中的漏洞很大,很容易继续受到质疑。

 

还要说明的是,“红二代”和“国二代”中的许多人,对抗战这段历史似知非知,你看看由他们支持拍摄的那些“走了调的”抗战影视片就知道了。他们中的某些人甚至连从事抗战史研究的意义都不知道,浑浑噩噩的一无所知,又不思进取,中国的抗战史学研究有时就是被这些“抗战史盲”给引入歧途的。

 

193911月发生的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,起因和过程其实并不复杂:雁宿崖、黄土岭都在河北省涞源县,一个多山缺水的贫困地区,今天,2017年的年末也是如此。由于战争年代,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我们的父母曾经在这块土地上居住过多年,我对涞源县,包括对涞水县、易县、满城县、房山县、门头沟等周边地域并不陌生。

 

时至今日,我们家每周必吃一次的“豆角焖面”,就来自涞源县的地方传统饭食。我不知道这道涞源县传统饭食的原名叫什么?我也做了点改良,做这道主食与蔬菜一体的饭食使用的是鸡大腿肉,比“红肉”更健康的“白肉”;而且把这道“豆角焖面”中原有的土豆给去掉了,原因是土豆虽然与豆角“很搭”,但土豆与面条似乎“不搭”,口感不对。

 

抗战初期,涞源县原本是师团部在石家庄的日军110师团的管辖区域。193710月自从杨成武带领的八路军一一五师独立团进入到涞源县,成立了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。此后的抗战八年,一分区管辖区域几次变更,但涞源县始终都是一分区辖区,而且八路军从此再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,直至1945年抗战胜利。

 

涞源县在杨成武的生命中有着里程碑般的非凡作用,杨成武在这里住了七年多时间,涞源县也是杨成武走向一生辉煌的一个起点。

 

抗战初期几乎整个1938-1939的一年半时间,一分区八路军的交战对手是日军110师团所属部队,基本上都是联队部在保定的110师团所属110联队。即姜克实教授所在的日本南九州地区的冈山步兵联队。

 

可能是深感到“鞭长莫及”的缘故,根据日本防卫厅战史室《北支治安战》和《驻蒙军战史》的记载,19398月,日军华北方面军,即日本人所说的“北支那派遣军”,打算卸掉涞源县这个包袱。于是,主要以地形上的理由,将其划归驻蒙军的作战地区来管辖,华北日军把这个沉重的包袱扔给了张家口驻蒙日军。而张家口驻蒙日军又把涞源县的管辖权交给了独立第2混成旅团,旅团长是年已52岁的阿部规秀少将。

 

1939年这一年,阿部规秀的八路军对手,一分区司令员兼政委杨成武年25岁,已经有了九年红军正规部队的战斗经历。

 

不久前,阿部规秀刚从隶属于110师团指挥的第1独立混成旅团长平调到第2独立混成旅团任职。日军第1独立混成旅团的管辖区域在河北省南部至河南省北部一线,地理区域叫“冀南豫北”地区,对手是原西北军的国民党杂牌军孙殿英、石友三等部队。总计十几万人,十倍于阿部规秀的这个旅团。

 

处于绝对弱势的阿部规秀采取了“敌手不战”的相持战术,同时成功分化了这些一线杂牌军与国民党政府、与八路军之间的关系,使处于强势的中国军队无心,也无力与日军交战,暗中纷纷与日军交好。再以后,在阿部规秀走后但阿部规秀谋略的延续下,这些中国杂牌军纷纷能从暗处走向公开,干脆投靠了日本军队。

 

来到张家口的阿部规秀,在接手110师团的涞源县新管区之后,提出《日本驻蒙军独立第2旅团1939年度第三期治安肃正计划》,打算从1939年到10月到1940年的3月,用六个月时间来清理辖区内的八路军——当然主要是一分区八路军,也包括新成立的平西挺进军。

 

可你不想想?110师团在一年半时间都没能做到的事,你阿部规秀有何大能耐,在半年内就做到呢?就像半个多世纪后的“要想富,先修路”一样,当年是“剿八路,先修路”,但八路军岂能让你从容修路?

 

你刚修不久,在蔚县境内,一分区八路军就派出两个营,千来人的部队,连夜把你的修路大队给打掉了,叫你修不成。这就是黄寿发带领部队打的“麻田岭战斗”,《杨成武回忆录》和一分区军史中错记为“摩天岭战斗”。

 

平心而论,考察中国大陆的抗日战争历史,当年日军所采取的许多措施,都具有前瞻性的杰出步骤。我看到过北京沦陷期间日本人为北京未来的发展所做的规划,保护北京的古迹建筑和老市区,另辟北京的新市区,考虑得周全细致。不像半个多世纪之后的中国开发商,拆掉真古迹建筑,再建一些假古迹建筑,这一拆一建,开发商及有关官员到手了大笔利润,当年日本虽然搞侵略,但没腐败到这个地步。

 

还比如抗战期间日本人在涞源县建石棉矿、在易县地势较高的紫荆关建水电站,中国在半个多世纪后才搞的“改革开放”,日本人在半个多世纪前就先行了一步。当时处在战争的环境中,中日之间互为敌手,“凡是敌人支持的,我们就要反对”,于是紫荆关水电站刚建起来,就被八路军给炸掉了。放在改革开放的今天,你不是在破坏“引进外资和外国的先进技术”吗?

 

今天修建起来的张家口至涞源县的公路也是这样。沟通南北的“张石公路”,连接着张家口到石家庄之间的大片地区,就连八路军多次阻击白石口日军的涞源县鼻子岭也修建了隧道。可几乎没有人能想到,这也是几十年前日军的梦想:将张家口的日军混成第2旅团同石家庄日军110师团连接在一起。晋察冀领导人最怕的就是这一点会真正实现,于是聂荣臻指示杨成武,一定要毫不拖延地打掉日军的修路大队。

 

当年只要有八路军在,张家口向南直通到涞源县的山区公路就休想修通。

 

“想修路,先要打八路”,搞清楚这个道理的阿部规秀,先是派出自己的部下辻村宪吉,兵分三路去打八路。想不到八路军集中了六千人的兵力,在一个叫“雁宿崖”的地方把日军最主要的一路——辻村宪吉亲自带领的那一路给打掉了。

 

气急之下,阿部规秀亲自出马,去找打掉了辻村宪吉的这股八路军拼命。可能正因为操之过急,阿部规秀把自己的命给丢了,占据着军事优势的52岁的一个老军人,结果死在了一个处于弱势的25岁年轻军人的手里。

 

如果阿部规秀用兵谨慎,不急于寻求八路军主力进行决战,他很有可能活到战后。

 

阿部规秀的死带有偶然性,也具有必然性。

 

分析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,这两场战斗之间的差距是明显的,雁宿崖战斗的成功和黄土岭战斗的不成功,都是由各自的鲜明特点所决定的。

 

雁宿崖战斗,八路军方面具有明显的“蓄谋性”,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,而日军辻村宪吉却浑然不觉。辻村从涞源县城一出动,实际上胜负已定。不仅如此,八路军出动的兵力在日军兵力的十倍以上,具有绝对的压倒优势;而且八路军占有地形的优势,居高临下,以逸待劳,占尽了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日军方面有什么呢?

 

日军与八路军相比,步兵训练有素,且炮兵火力强大,弹药充足,如果日军的步兵与炮兵联手打阵地战,八路军虽有十倍的兵力优势,但未必能占到日军的便宜。可这些优势尚未发挥出来,八路军已到了眼前,没有步兵保护的炮兵只能弃炮而逃;而没有炮兵的火力支持,日军步兵的优势被大大削减,最后只有被消灭的下场。

 

黄土岭战斗未能全歼日军,杨成武、陈正湘道出了诸多原因,比如黄土岭日军比雁宿崖日军要过于强大,而八路军方面协调不够,等等。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客观情况,但绝对不是不可克服的实际困难,黄土岭战斗未能成功歼敌,事后以上述这些原因作为理由,可以,但不是绝对的,因为在黄土岭战场上,八路军不是没有取胜的可能。

 

所以最熟悉黄土岭战场情况的陈正湘在事后感叹曰:如果不是有的部队过早退出战斗,本来是可以全歼这股敌人的。

 

由此看来,未能全歼黄土岭日军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于“日军太强”,也不在于己方的“协调不够”,只要有时间,八路军歼敌的斗争意志坚决,不在中途打退堂鼓,强敌可以打成弱敌,己方也可以相互协调,关键的问题看来在于“时间不够”。随着日军援军的逼近,黄土岭战场原本占优势的八路军不得不逐个撤退,全歼日军成为了泡影。

 

追问一下:老天给没给八路军全歼日军的机会?如果没给,那不怨天也不怨地,只怨没有“天时”,老天没给这个机会。

 

但这个机会老天的确给了,给了哪一天?116日这一天。

 

阿部规秀115日早上从涞源县城出发,一路没有遇见大的阻碍,5日下午到达了雁宿崖。

 

打掉阿部规秀日军的历史机遇就摆在了八路军面前。

 

从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来看,当时打阿部规秀日军,有上策、中策、下策三个时间选择。

 

上策,当然是115日那一天。阿部规秀刚到雁宿崖,以逸待劳的八路军早就埋伏在两边的山上,居高临下再接再厉。疲惫不堪的阿部规秀一路急行,好不容易赶到了雁宿崖,却没有预料到八路军竟然敢虎嘴拔毛,在原地等着他,一定会被打个猝不及防。

 

之所以5日那天没有打,主要原因是八路军没有准备好要打,即使前线陈正湘自己想打,但上面也没有下命令要他打。

 

要想在5日阿部规秀一到雁宿崖就开打,一点战机都不错过,一个先决条件是情报的及时和可靠性,帮助八路军指挥员先行决策。而这个先决条件当时还没有具备。

 

现在不少有关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的文章,大谈八路军情报员冀诚在涞源县城的情报收集,及时传递到一分区司令部。实际上这个情报的质量并不高。

 

我曾有撰文多次谈到抗战时期的一分区情报来源,基本上都在伪保长、伪军小队长以下,很难搞到更高层次的情报。

 

八路军如果想在5日开打阿部规秀,一定要搞清楚阿部规秀随行日军的实力状况,特别要搞清楚阿部规秀的后续还有没有日军?涞源县境的周边日军分布状况,有没有可能在阿部规秀被打后迅速来救?这些所需要的内容当时都不具备。

 

由于到手情报的欠缺,用兵一向谨慎的陈正湘在仔细观察来到雁宿崖的日军之后,确定了日军的数量不大,确定了来到雁宿崖的日军没有后续部队,确定了雁宿崖-黄土岭周边没有日军在活动,陈正湘这才下定了要在原地“再打一仗”的决心

 

5日给来到雁宿崖的日军一夜休息时间,此时还有中策,6日那一天。看后来杨成武的打算,确实准备在6日那一天打响的。但由于当时落后的通讯工具和交通工具,二团联系不到,特务团又赶不到,剩下的一团、三团、二十五团不敢单独打,于是又白白浪费掉一天,日军继续在休整,同时在熟悉雁宿崖-黄土岭的周边地形。

 

5日、6日都白白浪费过去,最后只剩下7日这一天,在时间上已成为下策

 

实际上,这一天的全面战斗在下午3点才全面打响,11月的天气,到5点多已开始天黑,因为八路军居多数,怕误伤自己人,只能停止攻击。于是成为下策中的下策——下下策。

 

黄土岭战斗的八路军主力一团连续四五天都在作战,难以得到很好的休息,此时已成为疲惫之师。

 

那几天,黄土岭一带阴雨连绵,山梁上根本没有遮蔽物,同志们的衣服全都湿透了,鞋子也被水泡掉了底。

 

部队因连日奋战,吃不好饭,睡不好觉,伤员也逐渐增多。

 

三团、二团,没有像一团那样几天来脚步不停,但战斗决心不如一团。特务团是刚组建的部队,这是头一次作战,还在磨合期之中。只有一个生力军二十五团,可惜交战不久就被调走。所以,黄土岭战斗打成“夹生”,其实早在意料之中。

 

193911月的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,在解放后的半个多世纪时间里只有宣传,却没有展开细致的研究。也正因为由于主要目的是用于宣传,所以有人会觉得夸大一些战斗成果、编造一些战斗过程没有关系,反正只要“抗战打鬼子”这个政治基调没有错就行了。

 

编造的太多了,结果哪些是真话、哪些是假话都分不清了,以至于一旦某些海外学者,比如姜克实教授,搬进日军的史料进行质疑,那些八路军战绩的宣传者没有一个能站出来应辨,只能装聋作哑,假作不知。

 

宣传代替不了历史研究,正如蒙昧代替不了科学,当对方用科学来进攻你的时候,虽然你自认为是“正义的一方”,但你没有反驳的武器,只能以失败告终。几十年前那场中日战争,直至1945年日本投降,日军始终是中国战场上强势的一方。

 

这样的局面在几十年后的今天再一次出现,日军的史料依旧在中国大陆的抗战史学领域耀武扬威,中国的官方史学界竟莫有能与之敌者。

 

这也是中国大陆几十年来“以宣传代替研究”出现的重大恶果。

 

介入到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题材的中国抗战影视剧,也是鱼龙混杂,真假难辨。既有十分符合历史真实场景的四集电视连续剧《黄土岭1939》;也有内容十分不着调的抗战电影《诱狼》和《杨成武猛攻东团堡》。

 

搞历史研究的一个基本要求,就是要“求真”。追寻历史的真相,追求历史的真实性,而不被那些人为的或非人为的历史假象所蒙蔽。就像今天的建筑开发商用大批的假古董建筑来代替真古董建筑一样,许多“伪历史”代替了原来真实的历史。

 

你比较一下我上面所说的三部抗战影视剧就知道了。

 

由于八路军方面留至今天的历史档案严重不足,就只能靠大量的当事者的回忆录来弥补。个人的成部头回忆录和《星火燎原》上刊登的单篇回忆文章,都要阅读。还有很多抗战老干部晚年自己撰写的回忆录,因为属自费刊印,躲过了编辑审查和删减的厄运,留下了许多更真实的内容。

 

阅读回忆录,见其文章如见其人,你可以清楚知道一个人的秉性和道德素养如何。

 

一部回忆录或回忆文章的准确与否,分为“无意的”或“有意的”两种情况。

 

年事已高,年代已远,记忆不清,属“无意的”的一面。明知不对,却根据自身的需要有意“记错”,就属于“有意造假”。我所说的,见其文章如见其人,就是这个意思。老实人写回忆录,一定也是老老实实,不会编造。不老实的人平日里就撒谎成性,到写回忆录的时候,能有多少话是真的?

 

根据人品来读回忆录,决定其“取舍”各占多少?这就是“不可不信,但不可全信”的出发点。

 

我以前多次强调过,一个政党和政治团体的政治路线,与其道德水准如何是不同步的。所以,同样有道德水准很高的人自愿选择自己的政治道路,同时也挡不住道德水准很低的人选择同样的政治道路。

 

说白了,共产党里有着道德水准不同的好人和坏人,同样,国民党里也有道德水准不同的好人和坏人。日本军队里也是如此,由于日本社会的文化素质和道德素质均远高于中国社会,可能遴选标准还会更严格一些。一个在任人唯亲的个人提拔传统的共产党里或国民党里,可以很容易爬到高层领导位置的坏人,可能在有着严格晋升制度的日本军队中就很难如愿以偿。这就是有没有“制度”的不同。

 

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,中日双方的研究结果差距之大,这个分歧是很难弥补调和的

 

请原谅,我把始终坚持日军史料观点的中国学者也归到“日方”一边,是因为他们坚定不移地持日军史料的观点,第一,战斗结果上:认为八路军在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中消灭日军“没有如自己宣扬的那么多”;第二,战斗过程中:认为最后的日军阵地并没有被八路军攻克,始终控制在日军手里。

 

在中国的古代成语中,将对话双方没有共同出发点的对话称之为“鸡同鸭讲”。有关雁宿崖、黄土岭的中日战果的争辩就属于“鸡同鸭讲”。如果看不到这一点,再无休止的争论下去就没有意义了,所以明白人果断中止双方之间的争辩,没有意义。与其争论下去,还不如做各自的研究,让历史作最后的评判。

 

否定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中的八路军战果,几乎等于在掘中共的祖坟,对中共具有毁灭性的政治批判意义

 

八路军是中共发展的重要历史阶段。而晋察冀八路军又是中共领导的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的一个重要成果。否定了发生在1939年的雁宿崖、黄土岭战斗中八路军所取的重要成果,第一,可以暴露出中共在抗战中欺骗民众、欺骗国民政府的欺骗嘴脸;第二,进一步揭露八路军“游而不击”的假抗日伎俩;第三,还可以显露出八路军是一群战斗力低下的乌合之众,几千上万的八路军损失惨重,竟然只打死日军不足百人。

 

可别小看了这个抗战史的争论。

 

灭人之国,必先去其史;隳人之枋,败人之纲纪,必先去其史;绝人之才,湮塞人之教,必先去其史。

 

不知道中国大陆的抗战史学界,是否认识到了这一点?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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